“做传统工艺做不了的反应、挣传统工艺挣不到的钱、省传统工艺省不下的资源、解决传统工艺解决不了的问题!”面向行业许下豪言壮语的背后,是凯莱英20余年在工艺变革上沉淀、革新、进化之后的底气,也是其布局下一个20年所依赖的最重要的资本。
连续性生产工艺的春天来了!
凯莱英医药集团董事长兼ceo洪浩
诸如此类的情况洪浩处理的实在太多,类似的物质也不计其数。而连续性工艺则能在很大程度上解决这种“安全性”的问题,并且同时来解决稳定、高效、环保等多方面的问题。这是因为本质上来说,连续性工艺将此前的“串联”反应改成了大量的“并联”反应。举个例子来说,相较于传统的在反应釜中反应,连续性工艺技术下,各类化学物质实际上是在一个一个的2到3毫米直径的“毛细管”中反应,这种“毛细管”中通过加压自然产生的湍流,变成了最好的“搅拌器”,再经过各种通路的设置,使得每一个“毛细管”中都有十分高效的反应在发生,这样大量的“毛细管”中同时反应,最终汇集到一个地方,完成最终的生产。
仍然以凯莱英的连续性臭氧氧化技术为例,其本质上是通过物料和臭氧气体在柱状反应器中短时间微量逆流接触和反应,从根本上消除因臭氧积聚造成的安全隐患。反应结束后,剩余氧气还可循环用于生成臭氧,有机溶剂循环利用,使用量可减少90%以上,三废产生量降低75%,避免了常规反应的能源消耗,从而达到低碳、环保的目的。
凯莱英全连续性反应实验室
类似的连续性工艺技术,凯莱英用了将近20年不断在研发、完善。而这种技术也给凯莱英带来了巨大的现实收益。例如很多此前做不了的反应,现在能做了;此前速度慢的反应,现在可以快速进行;而此前十分危险,需严格控制生产条件的一些反应,现在则变得很安全。
对应的则是凯莱英逐年上涨的业绩,以及一路向好的市值表现。2020年年中报显示,报告期内凯莱英实现营业总收入12.66亿元,同比增长15.81%; 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3.16亿元,同比增长37.63%;而截至发稿日,其总市值已经超过了550亿元人民币。
02 中国制药工艺变革,道阻且长
“说句难听的话,大部分中国制药企业现在所用的技术,仍然还是国际上四五十年代甚至是三四十年代所用的技术,连60年代的技术都不多见。”
这是不久之前,e药经理人和行业一位制药工业领域的资深人士进行对话时,所获得的信息。言辞之间,不难听出背后近乎于“恨铁不成钢”似的无奈。
洪浩对此倒没有如此悲观,但也绝不乐观。因为的确不少国外多年前已经成熟并广泛运用的技术,在目前的中国制药工业中仍然大行其道。而之所以如此,一方面在于中国的制药工业确实在一定程度上本来就落后于世界先进水平,二来对于制药企业而言,工艺技术的改进并非是一个简单的决定。
首先工艺的变更有可能直接关系到一个药品的注册情况,其次工艺的改进也往往直接意味着资金投入的大量增加,但要命的是这种投入却不一定能够快速看到效果,甚至是只有一次性的效果产出。因为每一个药品可能都有不同的工艺要求,如此一来,对于制药工业来说,在工艺改革上进行投入的性价比就显得不那么高。而随着越来越多cmo公司的出现,大量的制药企业也越来越倾向于将生产外包给cmo机构。如此一来,自己就更失去了做工艺改进的动力。
但即便是对于cmo机构来说,能够在技术上进行颠覆性突破的,也仍然是少数。除了需要的大量资金投入以及化学、化工工程和设备三个团队必不可少的密切配合之外,是否有足够的魄力也是影响最终结果的一个重要因素,例如,是否愿意在二期临床以前就介入工艺的环节。
“很多人认为,在二期试验以前就开始搞工艺,那是大傻瓜。”洪浩告诉e药经理人。这是因为临床试验毕竟有很大可能的失败率,一旦失败,所有前期投入都可能付诸东流,因此鲜少有人尝试。
但从凯莱英的动作上来说,洪浩在多年前开始持续投入连续性工艺技术,其实恰恰就是跟这一点因素逆势而动。
第一,凯莱英敢于在早期时就介入。“制药工艺最大的问题,是在新药审批的时候需要一起进行,所以如果在前面做一期、二期临床用药的时候没有用到新技术,那到后面就来不及了。我们做的最大事情是什么?就是从早期临床就开始介入,等到三期临床要申报的时候,我这个技术也成熟了,到时候跟它一起申报就可以了。”
那么,如上所说,凯莱英不怕失败吗?不怕。从对于早期临床开始介入来看,洪浩带领下的凯莱英和其他的公司来说,最大的区别可能在于凯莱英是真的下决心走这样一条道路。这就决定了其能够忍受一次、两次的投入失败。但从长期来看,这恰恰是凯莱英收获巨大回报的原因。不同于制药工业,作为cdmo的一个好处是,即便这个项目失败了,总也有经验可以用在下一个项目上;甚至在这个项目上失败了,但放在另一个项目上就有可能成功。而这种多年以来通过不断积累、试错而为公司所积聚的能量,越来越成为凯莱英的一座护城河。后来者想要居上,远非那么简单。
第二,凯莱英敢于做大量的研发投入并且组建一支“精兵队伍”。目前,凯莱英拥有的国内外顶尖专家顾问团队,已组建了“凯莱英科学顾问委员会(bsa)”与“凯莱英发展战略专家委员会 (bdsa)”,其中不乏诺贝尔化学奖得主、著名研究所教授、跨国制药企业高管、国内外医药行业相关领域权威专家、学者及行业带头人。当前负责项目工艺开发的副总裁肖毅,师从2001年诺贝尔奖得主野依良治教授,并且在美国默沙东和bms的工艺部门分别有10年和13年的工艺研发经验。
更关键的是,洪浩并没有将连续性工艺作为凯莱英的唯一技术优势。电化学、光化学、生物酶催化、高通量筛选等,都与连续性工艺相辅相成,成为构建凯莱英技术帝国的重要组成部分。
例如电化学,此前凯莱英就联合美国斯克利普斯研究所和美国辉瑞公司共同开发了一项工艺,用镍作为廉价催化剂参与反应,从而极大帮助了全球各大制药公司减少了贵金属钯的使用,从而大幅降低成本。要知道,钯的价格曾经一度突破10400人民币/盎司,而镍的价格仅为40人民币/盎司。
03 下一个时代拼的是工艺
步入2020年,中国的制药工业已然走到一个关键阶段。应该说,自从2015年药监改革以来,一直到国家医保局成立,中国医药产业的发展方向已经十分清楚。
第一是质量要好。
在这一逻辑上,仿制药质量与疗效一致性评价的进行是一个极具说服力的例子。开始时大多数仿制药企业仍纷纷观望,以为又是一场“雷声大雨点小”的面子行动,但直到未通过仿制药一致性评价的企业开始真正失去市场空间与生存可能时,不少企业才真正慌乱了,但为时已晚。
另一方面,药监部门开始的对于境外药品生产基地的现场核查也在说明问题。这一点,美国fda做的尤为严苛。“fda对于制剂的生产要求其实很严格。很有意思的是,有的时候fda在做现场核查时,看到gmp车间里面有工人在推着车走路,检查官会在外边主动向其摆摆手,像是在打招呼。有的时候里面的人看到后也会摆摆手回应。但这一摆手,审查就会被扣分。为什么?因为摆手会带动产生静电,就会造成样品质量不好。”在接受e药经理人采访时,洪浩笑谈到,这种事情时有发生,但归根结底是对质量的检查。
第二,速度要快。
应该说,在中国biotech刚刚兴起的几年时间内,实际上中国的新药研发持续经历了很长时间的“空中楼阁”阶段。为什么?因为彼时绝大部分企业还都在研发阶段,尚未进入新药真正上市以及商业化的阶段。但如今,一批龙头biotech公司都开始迎来了自己商业化的产品,这就意味着原来仅需要完成实验室级别的产能如今已经完全不够用了。摆在创新药企面前的是三个问题:第一,药品如何能快速的生产出来?第二,药品如何能高质量的生产出来?第三,从实验室到产能放大,这一过程中如何规避掉种种风险?
而这恰恰是像凯莱英这样的cdmo公司最擅长的事。在帮一家本土明星新药公司做nda申报时,凯莱英凭借着在各环节上的丰富经验积累,成功的将原本需要3个月左右的现场核查,缩短至了30天,从而大大加快了新药的上市步伐。
第三,成本要低。
当前已经可以看得很清楚,针对原研药的医保谈判、针对仿制药的带量采购,都在说明成本在未来会是决定企业市场胜负乃至生死存亡的关键指标。
如何降低成本?显然过往的一些简单粗暴的操作并不可取,蜀中苹果皮事件的教训至今还在每个医药人耳边回响。
第四,污染要小。
随着各地对于环保的要求越来越高,一些很容易产生三废,或者是没有能力处理好三废的制药企业实际上受到了很大程度上的限制。谁能够处理好这个问题,一定程度上谁就掌握了市场的主动权。
因此,相较于营销变革、创新变革来说,工艺变革同样是一件必然要进行的事情。
“未来20年将是属于工艺的时代。”对此,洪浩显然很有信心。